而是对方的一样,那些人总是努力地表达几分遗憾。
去你妈的遗憾。
太多次江弦都想喊出这句话。
可最后她都忍住了,所以她的脸色越来越冷,冷到就是她的弟弟,都难以跟她靠近。
交个陈星这样的朋友会很不错吧?
咬着串的江弦脑子里都是这个想法。
最终陈星和江弦还是没有把满桌的菜吃完,江弦点的实在太多了,最后两人把剩下没动过的菜送给了一旁喝着酒聊着天的几个兄弟。
接着两个人就骑着重机回家了,两人都是酒后驾车,区别在于陈星清楚无比,而江弦喝了几瓶啤酒有点喝醉的样子了。
陈星一路看着那摇摇晃晃的白红色重机,他是真怕江弦突然一个迷糊摔个一跤,这要是被重机压倒了哪里那可真不是小事啊。
好在虽然看着非常危险,但江弦还是摇摇晃晃骑回了市中心的别墅前,陈星总算能抹一把头上的冷汗了。
“陈星。”江弦突然叫了陈星的名字。
“啊?”本来准备骑走的陈星停下了坐下那辆黑黄色的地平线。
“你知道那天你救了我我很生气么?”江弦说起话来嘴巴有点打结,不过听惯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