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这该死的清醒,她不想的啊!
既然睡意被赶走了,詹幕玉也只能起床,因为她给陈星铺的地铺就离她很近,所以她也没有脱衣服,起床还省了个穿衣服的过程。
詹幕玉走到外面的工间,就看到陈星半个身子都埋在引擎盖里,而引擎盖里的东西几乎都被他拆了出来。
散热器,高压线,分电器,冷却液储液罐,地上散乱地摆满了这些部件。
“陈星,五点了,你要不要睡一会?”詹幕玉走到那辆破旧的黑色马自达旁,拍了拍陈星的肩膀。
“奥,行。”陈星把身子从引擎盖下抬了起来,他有点觉察不到时间的流逝。
“你,你。”詹幕玉指着陈星的脸,嘴巴微张,“你流鼻血了。”
?
陈星听到詹幕玉的话,有点不相信地拿手在人中上摸了一下,还真摸到了一些液体,他真的,流鼻血了。
他在港城天天练拳练了快半年也没过流鼻血,来这宣市才几天啊,这就流鼻血了。
“噗。”就在陈星为自己流血而震惊的时候,一旁还传来不合时宜的笑声。
“你笑什么?”陈星又在鼻子下抹了一把,想擦掉鼻血。
“别擦了,别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