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底下头去,眸光紧俏的贴在地面上,声音一字一顿的挤出来,一边说话,一边勾唇微笑。
“昨天晚上的事情,您不、不用太在意,从明天开始,咱们依旧还、还是桥归桥,路归路。”
“毕竟昨天晚上的一切,只、只是一场错误。”
季凉焰的眸光骤然冰凉起来。
他转身来,背对窗户,表情在逆光之下看的并不清晰,仿若有无数的光束在他的背后。
然后时初听见了季凉焰的声音,低沉的,面无表情。
“只是一场错误?”
时初低下头,眸光砸在地面上。
宾馆中的瓷砖条纹分明,横平竖直,一块又一快的色块缓缓融进了时初的视线,仿若她的视野中仅剩下无声的缄默,来自于她自己的。
她徒劳的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没有吭声。
忽而肩头被人抓住。
那是一双极为有力的双手,两只并用,钳制的时初动弹不得,她拧了拧眉眼,抬起头来,看向季凉焰,“季先生……疼!”
季凉焰却不放开她,而是拖着她的肩膀走到了房间中的床面上,蓦然掀开了床单,对她说道。
“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