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觉得很疑惑:“若是有孩子就能继承财产,那为什么秦松不早点找老婆生孩子?非得等到现在?”
江天衣挑了挑眉毛说:“我很吃惊你会问这个问题。没有雄厚实力就凭一纸文件能拿下来财权吗?也许在大陆可以勉强一试,但是在香港不行,香.港的黄金交割量始终是碾压迪拜的,仅次于纽约,如果S市在未来两年顺利的从香.港接盘整个黄金交易市场,那么情况会好很多,我们为了这件事情能促成也是跟港商角力了很长时间,现在就等朝廷文件了,只要时机一到,保证三年内完成香.港金融圈彻底的大清洗。”
徐斌觉得江天衣说的很对:“香.港作为世界看天朝,天朝看世界的窗口,不能随意舍弃,而港商也在不断激化跟大陆的矛盾,与朝廷角力,只是必须等待S市金融市场成熟下来有足够的资金吞吐能力才能把政策转移。那么港商中谁在中枢朝廷里有人脉,谁就能存活下来是不是。”说罢,徐斌也很激动,他似乎看到了近在眼前的世纪大战,而江程两氏家族恰好是对政策前沿和时机把握航向的最佳观察员。
江天衣突然流露出来一个自信的笑容:“你说呢?我们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要不然你以为秦松会把这么重要任务交给我吗?中午散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