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东的土豪冲上来包养我,我在迪拜还有一辆他们其中一个送我的黄金战车,纯金喷漆的兰博基尼。实际上都是他们淘汰的款,随手就扔给我开了。”
“额”,徐斌摇头扶额说,“一辆车就把你打发了?你就投怀送抱陪吃陪睡了?”
“呵,想得美。迪拜也不是遍地土豪,也不是遍地跑车。我每次都以嫌弃他们身上可能携带甲肝病毒为由让他们出健康证明给我,等他们真的去体检回来我早就跑了。不过这里面真的有一个家伙是锲而不舍的,就是送我车的那个,那辆车已经在沙漠里面扔了四五年了,估计现在已经废了。”江天衣从桌子旁边站起来,“生活在迪拜的隐性群体太多了,不会比澳门的少,而且他们看到了亚洲面孔都会不由自主的认为是妓女。通常嫖妓的人,身体的状态都不是太好,稍微给他们下点药,脑子就迷糊了,而且这些土豪喜欢去摩洛哥抽水烟,我只要打电话叫几个应召女郎来他们就分不清楚谁是谁。这时候我就会把萧韵叫来摸下他们身上的钥匙,然后拿我们想要的东西。”
徐斌抓着江天衣的大腿内侧说:“从你成年以后都是以什么样的人格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