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吃了半饱,打了一个小嗝,赶紧捂住嘴装什么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拿起杨枝甘露甜甜的朝着徐斌笑了一下,掩饰自己的表情。“那刘氏的人以前有没有找过你外婆?刘大姨没动过什么心思么?”
“她没那个胆子,她是一个只会让自己的女儿冲锋陷阵挨刀子,集虚伪自私为一体的神经病。她完全继承了刘老爷子身上的庸俗市侩和虚伪残忍。跟他们成为直系亲属是我最大的耻辱!刘老头的老婆早在改革开放初期被他给气死了,他老婆死了没过百天就立刻娶了一个比他小三十岁的女人。”
江天衣抓住徐斌的手说:“心里一肚子坏水,难免会过的不像个人的。”
徐斌也抓住江天衣的手说:“这样的人只配死不瞑目。我就是沾上他的一分钱都觉得恶心。”
“可是现在你就算找到了你外婆,她还是会为了沈家的利益不会给你母亲出头的,她也肯定是一把年纪了,你就不怕沈一南现在也跟她陌路人吗?”江天衣忧心忡忡的追问下去。
徐斌没有说话,拿起沈一南发给徐斌的信息,给江天衣看:“我外婆从没有忘记过我们。我其实早就弄到了沈一南的联系方式,可是一直下不了决心,因为这道题如果答错了,前方便更不能全身而退。但是过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