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叹气:因为那时你天眼未损,你我之间又有诅咒捆缚,所以你自然见不到我,现在你天眼损毁,诅咒竟阴差阳错不攻自破,你自然也就能看见我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贵为天君,焉能不知?
只是现在天君患得患失,又在气头上,哪里肯去思索这些?
他蓦地停住脚步,指着我的鼻子问道:“说,你到底有什么图谋?难道你真的觊觎朕的君位吗?”
“绛珠何德何能,焉敢觊觎天君的龙椅?”我心里不是一点点的失望,全然无法念及天君天眼毁损的烦躁戚然的心理。
“你何德何能?堂堂魔君都听你发号施令,你说你何德何能?”
我实在受不了天君阴阳怪气的声息,不忿地从地上站起,天君见我一脸怒容,竟然向后瑟缩了一下,我又心软道:“待绛珠去天牢放出魔界一众妖魔,交给魔君,再来向天君请罪!”
说着转身向外走去,天君喊住了我:“绛珠——”
我心底一颤,突然发觉此刻的天君只是个可怜的病人,我回头莞尔一笑,柔声道:“君无戏言,绛珠全的是天君的面子。”
天君面上的神色柔和了几分,我疾步向寝宫外走去。
天牢的宫门口,杨戬正凝眉立着,我和他说明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