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
许久,西王母叹了口气,“一切都不在哀家掌控之内,哀家不怪你,只怪自己实在不该一时心软将你从忘忧原接回天上,以为旷古情劫已过,熟料,即便地震过去了,也有余震,且地震越大,余震的威力也越大。”
我的心一阵酸疼,我仰起头哀恳地看着西王母,她像一尊金贵的雕塑,深不可测地坐在那里。我乞求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王母娘娘,能不能不要把我和天君的缘分看做是祸,把它看做一场恩赐的缘分,好不好?”
西王母一颤,看我的目光也从冷厉变得柔和了。。,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