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也弥补不了他,就连一句“对不起”也因为太过苍白无力而说不出口。
温良书已从地上爬起身,他拖着湿漉漉的身子爬到我身边,看着我哀嚎的样子,手足无措道:“香草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的泪水几乎哭干了,整个人呆愣愣地坐在地上,什么也思考不了。
神瑛突然“哇”地吐出一口血,一头栽到了地上。
接下来的日子,温氏草堂虽然闭门拒诊,却依然忙得晕头转向。神瑛病了,霰雪鸟又受伤了,不论哪一个,都不是温良书温良玉兄弟能力所能及的,可偏偏这二人医者父母心,分外地热心肠。
深夜了,温良书还在药柜前对着那些中草药抓耳挠腮费尽心肠。
一灯菊豆,映衬着他明显清瘦了的身子。
温良玉对我道:“你知道我哥为什么不自量力也要去救治那两个怪物吗?因为他们是你的朋友……”
“怎么能称呼香草姐姐的朋友为怪物呢?”温良玉被唐莉揪着耳朵拉走了。
我一个人倚在门上,看着门内温良书忙碌的身影,相比感动,心底里更多的是沧桑与凄凉。
你到底是谁?我默默在心里问着。
霰雪鸟一直昏迷未醒,伤口溃烂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