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早已背起唐莉大步流星走在前头。望着弟弟兴冲冲的背影,温良书眼角眉梢全是笑容。
长兄如父,其心可悯。
我默默陪着温良书走在温良玉和唐莉的身后。
郊外的风景怡然自得,每一寸空气都散发着花香,令人闻之神清气爽。
因着唐莉坐月子,温良书和温良玉的工作对换了一下,温良玉坐镇温氏草堂,温良书则忙着出诊。我则一边给温良玉打下手,一边伺候唐莉的月子。
唐莉对襁褓中的婴儿甚是思念,温良玉总以“我们还年轻,孩子很快就会有的为由”宽慰她,唐莉的思念之情也就略略解了些。
唐莉出月子后,温良书给她和温良玉举办了一个简单又郑重的婚礼。
长兄在上,温良玉和唐莉对温良书三叩九拜。
我是他二人结成眷属的大恩人,自然也被三叩九拜。
温良玉淘气,硬将我和温良书拉到并排坐着,领着唐莉对我们郑重地行了礼才起身。
红烛高烧的喜堂,我一回眸,便望见温良书的脸颊比那艳红的烛光还要绯红,不禁怔了怔。
这夜,回到香草居,我辗转难眠,眼前全是温良书欲语还休含情脉脉的眸子。一骨碌爬起身,一口气跑出香草居,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