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说话,天君和衣而卧,我知道他一宿无眠,只是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外侧,我也不便去吵他。我们就这样背对着,躺到天明。
上朝的时间到了,天君起身洗漱更衣。
我也旋即起身伺候着。
天君看着我的眸子一黯道:“你那么不愿意替朕生孩子吗?”
我一怔,原来他生了一个晚上的闷气竟是会错了我的意。
我给了他一个虚弱的笑,回他道:“如若绛珠不能替天君开枝散叶,天君待绛珠的爱就大打折扣了么?”
轮到天君一怔,随即他惨淡一笑,道:“朕知道了,朕不会在子嗣的问题上再逼你。”
他说着径自转身离去。
看着他长身鹤立的背影。我的心涌起一股酸涩:只怕你不是真的知道,而是误会更深了。
与天君的浓情蜜意似乎一下子就遭遇了霜冻。昔日里空旷却不空虚的寝宫也一下冷清起来。
天君每日按部就班地去凌霄殿,处理完政务,他也照旧回到寝宫来。我们一起吃着晚膳,安安静静地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只是感觉却已经天差地别。
夜晚一起躺在寝室的大床上,我们却彼此都刻意地不去碰触彼此的身体。
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