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羞涩的献媚的笑。我冲他们小心地挥着手,“不好意思哈!我没忍住,哮天犬你的烤鱼技术实在是太赞了!”我伸出了大拇指,并把大拇指崩得笔直笔直的。
“不是……姐姐,那个……”黑鹰结结巴巴。
那那那那什么呀?吃都吃了!难道要我吐出来。我正在心里嘀咕着,黑鹰咽了咽口水,说道:“哮天犬那烤鱼起先不是沾了他的口水么?你怎么也敢吃?”
咳咳咳!我顿觉恶心,几乎要用手指去把那烤鱼从食道里挖出来。哮天犬又补了一句,几乎要让我跳海了,“嘿。我说黑鹰,你的烤鱼刚才被你这样这样,难道就没有沾上你的口水?”哮天犬卖力地模仿着适才黑鹰吃烤鱼时又啃又咬,还有舌头滑溜几下的样子。
哦哦哦。节操碎一地了。晕哪!
黑鹰直着脖子和哮天犬争辩:“说不定就因为沾了我的口水,姐姐才觉得好吃呢?”然后把脸对向我,“姐姐,你说你刚刚吃的两条烤鱼哪一条更好吃?是沾了哮天犬口水那条,还是沾了我口水那条?”
哦哦哦,不想活了。我双手掩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起来,只听哮天犬在一旁道:“现在想要吃沾口水的烤鱼也没了,吃完了。”
“那就再烤呗,这回咱们烤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