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的心意,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姐姐的心意,等你喝过药能说话了,我们再好好说话,秉烛夜谈也行!”紫鹃笑起来,唇角上扬,像一弯月牙。
她用汤匙舀起汤药放在唇边轻轻吹起,凉了再送到我嘴里。我没细想,只盼着能早点发出声音说出话来,一口气喝了紫鹃手里的药,心情小激动,等着恢复语言功能。
紫鹃道:“喝了药好好歇歇,一觉醒来就好了。”说着紫鹃就来扶着我躺下。
等等!我一把握住紫鹃的手,惊恐地瞪大眼睛。
“怎么了?”紫鹃惊疑。
我一下摁住我的肚子,惶恐道:“这不是解药!”
紫鹃立即展开笑颜:“这就是解药,姐姐你看你能说话了!”
是啊,婆婆纳的药功效立竿见影,可是我为什么肚子这么痛,仿佛有一块肉在生生剥离。重重地抽痛之后,我只觉裙子底下一湿,心也跟着凉了大半截。
“姐姐,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苍白啊!”紫鹃的手一触到我的身子就失声喊了起来,“血!”
满眼猩红,满室血腥,我的心坠入谷底,却还是不死心地将紫鹃往外推:“快去把阿纳找来!”
“哦!阿纳!阿纳还在厨房,”紫鹃跌跌撞撞往门外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