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银色光晕笼罩周身,不像沙弥像佛陀,素白的袍子襟摆上绣着银色的流动花纹,巧夺天工,精美绝伦。肩头飘落了一两片粉色的桃花花瓣,更衬得其娴静淡雅,飘逸出尘。
要是他能站起来,要是他能走,他该多么俊逸不凡风度卓尔,可是他只能坐着,哪怕坐着也掩不了风华绝代,甚至更增添了几分残缺美。红毯两旁的神仙无不向他流露恭敬欣赏的神色,连那一片桃花海也堆起层层细浪,追逐着车轮的轨迹,上下欢腾翻飞,就像他袍子下摆腾起了粉色的云彩。
当艾莽离我越来越近,他的容颜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我蓦地想起那夜在灵河旷野,我仰头问他:“咱们曾经一起这样看过流星吗?”他就蓦地伸手遮住了我的眼睛,他说:“从前当你这样望着我的时候,我就会伸手遮住你的眼睛,你的眼睛里有一些让人害怕的魔力,就算你失忆了,那魔力却还没有失去……”
言犹在耳,我哑然失笑,心也跟着雀跃起来。
我情难自禁地从案上站起来,抓住裙摆从高台跑下去,奔向艾莽,嘴里忘情道:“艾莽——”这样轻轻呼唤,眼泪已经被自己唤了出来。
艾莽像大哥哥一样宠溺地看着我,柔声道:“绛珠,别来无恙?”
我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