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用妇人为贤者自古从未听闻!”
面对指责晗月脸上却是毫无恼意,她向那人微微一笑,“妇人之所以善变乃是因男子多无信,妇人无建树乃是因为男子惧妇人,不允妇人有建树。”
“妇人有何可惧,你这妇人……你你……你真是一派胡言!”
几名城主府的下臣同时伸手指着晗月,竟然气的直哆嗦。
司空琰绯目光锐利,扫过那几人,那几人骇与司空琰绯的厉色,只得把指向晗月的手收了回去。
“你们敢言不惧妇人?”晗月看向那几人。
“自然!”
“妇人有何可惧!”
“既然无惧,那为何一提到妇人为贤,尔等便怒不可恶,一个个恨之咬齿,唾之不屑,尔等都是见过世面的大丈夫,然却不能容一妇人居贤士之职,如有发现便恨不能先杀之后快,此不是心惧又是什么?”
“尔等只顾滔滔指责,却从不问此妇有何能,一心只为将其诛之,不是心惧又是什么!”
这话就像一盆冷水,浇在众人头上。
所有人全都半张着嘴,就连厅内的护卫与侍从也全都转头齐刷刷看向晗月。
夏姬更是惊的面无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