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只记得听见师傅的声音后,自己就失去了意识。
等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铺子里,而眼前是师傅阴沉的脸。
我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看着师傅,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整个铺子的气氛陷入冷冻状态,就连平时大大咧咧地陈昧此时也规规矩矩的站在床边,根本不敢贸然张口说话。
我和师傅就这么对峙了良久,最终还是他先开口。
“我离开的这几天你都干了什么?”
我报着一丝侥幸心理,细声道:“没....没做什么啊...就给一户人家送了棺材。”
“只是送了一副棺材?”师傅盯着我的眼睛反问。
我有些心虚,但还是坚持说:“是啊...”
师傅呵了一声,似乎被我气笑了。
“好,那我问你。你是给哪户人家送棺材?”
“棺材什么样式?”
“逝者是老是少,是男是女?”
“红包几何?”
一连串的问题砸的我晕头转向,我硬着头皮半真半假地答道:“客户是外县人...样式乃大小头无字黑棺...逝者年芳二五,是..是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