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龙少伟从古北商业大街上走进小马路,走到一棵梧桐树下,进入一条两边都是三层楼的里弄。
在弄堂口,有一家小杂货铺,铺子很小但布置的井井有条,纸烟、零食、针头线脑、邮票、油盐酱醋,还挺全乎。
一位穿着花睡衣的女人打了瓶酱油,趿着塌了跟的红拖鞋,踢踢踏踏走了,龙少伟买了盒大中华,顺便问潘莲花是哪一家,老板一指对面二楼,一位弯腰正在洗头发的女人,说她就是潘莲花。
沪市人爱面子,在商场、饭店、酒吧、公园,个个衣着光鲜,可弄堂里就不一样了。录音机播放着音乐,公共厨房里飘来炖鸡的香气;有阳光的地方,底楼人家拉出了麻绳,把一家人的被子褥子统统拿出来晒着,新洗的衣服散发着香气,花花绿绿的衣物。
龙少伟艰难地穿过这些障碍,悄悄来到正洗头的潘莲花身后,照着她的大屁股狠狠拍了一记。
潘莲花尖叫一声,转身发现一脸坏笑的龙少伟,顿时笑骂:“小赤佬,竞敢吃老娘豆腐,找死吗?”
“呵呵,几天不见,老同学的身材越来越丰满了。”龙少伟色迷迷地问:“我托你的事办得咋样了?”
“不咋样,我的事你办妥了吗?”潘莲花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