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大眼扫了一圈,没有什么价值,直接将库房略过。
江源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正屋上。
正屋的木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头锁,这种锁的样式极其古老,好像只有在旧社会才会有的那种锁,需要长长的钥匙插入,才能将锁芯给顶出来,要不然锁芯和锁体的卡在一起的,穿在门的两个锁扣中。
不过估计年代已经非常久远,风化的相当厉害,那黄铜材质的锁子此时看上去已经和一块石头无异了。
江源根本无需解开这锁,仅仅只是轻轻一推,那门便打开了,准确的说是整个木门化为了齑粉,连同那黄铜锁一样,只留下了一个黑漆漆的门洞,这让江源略有些尴尬,自己现在算的上是一个入侵者,这样去打开人家家的门,实在是有失利益。
不过好在这老屋看似已经荒废了,估计也不会有人怪罪他了。
江源一马当先,迈入这老屋。
老屋中的场景一眼就能看个全面,一张黑漆漆的土床,上面铺着的被褥早就已经烂成了布条,脏兮兮的挂在床上,老屋中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副桌椅,和一个柜子,其中两根大腿粗细的木头柱子支撑着老旧的房屋。
可是江源可压根就不敢碰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