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是不是?”城主摇晃的更厉害了,泪水滑落面颊,有些失态。
“是!”焦羊儿警惕地看着城主,谨慎地问道:“城主大人是如何知晓天地锻的?”
“真的是,真的是!”城主大人一把抱住了焦羊儿,哭得像个孩子,嘴边不停地念叨着!
“倔丫头,终于有你的消息了!”
“城主大人是如何知晓天地锻的?”焦羊儿挣脱开了城主大人的怀抱。
“我是如何知晓?”城主破涕而笑,抹去泪水,注视着焦羊儿,走向了案台,抡起了锤子,继续着焦羊儿刚才的活计,清脆且又绵长的敲击声再次响起。
“你怎么会抡天地锤法?”焦羊儿错愕不已。
“我怎么会抡天地锤法?”城主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转而问道:“你可知道我姓什么?”
“不知道!”焦羊儿皱着眉头,神色严峻。
“管木锤,听过吧!”城主甚是自恋地挺起了胸膛,向着焦羊儿挑着眉毛。
“没听过!”焦羊儿望着城主那副有些滑稽的模样,忍住笑,憋红了脸。
“臭丫头,记恨了爹那么多年!”城主望着焦羊儿,吹胡子瞪眼的抱怨着,问道:“你娘是不是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