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有人想补偿我吧。”夏禅也跟着一屁股坐下。
“补偿?”楼爸在胸口摸了摸,从浆洗得发白的夹克内袋里掏出一个银质扁酒瓶,拧开连灌了几大口烧酒。
突然他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没想到的举动,把酒壶递到了夏禅面前。
夏禅只呆了一个刹那,就接下了酒壶,仰头对准壶嘴倒了一大口产自雪山镇的雪里烧,用袖子擦擦嘴,又把酒壶还给了楼爸。
楼爸咧嘴笑了:“楼家原来只有一个男人,现在算上你有两个了。”
“大哥就不算么。”夏禅笑说,另一个时间线也消沉颓废过很长一段时间,对酒并不陌生。
“老大性子一点不像老子,没点血性。”
“大哥啊,未见的。”夏禅摇摇头,那个时间线里,在二姐遭遇不幸,跟着楼爸在凤凰市一场守城战里玉碎后,大哥走出象牙塔扛起了整个楼家。
楼爸重复说:“那小子就是没种,三岁看到老。”
“爸,你醉了。”
父子俩就在路边杂草地你一口我一口,扁壶很快就空空如也。
两人呆坐了好久,夜幕已深,昏黄的破旧路灯只能映照出两条孤影。
“找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