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问道。
“啊?!分手?什么分手?谁和谁分手?”单珊从戚里的另一边探出头,声音因为惊讶明显比我高出几个分贝。
虽然戚里及时摆出了一个小声的动作堵住了单珊持续走高的声音,我们的对话还是被前排同学听了去,他转过头一脸兴奋地问道:“分手?啥分手?”
我一脚踹上他的凳子:“关你屁事。”
他悻悻回过头,坐在他身旁的方朝木却回过头来,看看戚里又看看我。
“早恋是违纪的,分手是正确的选择。这一点你的朋友比你理智很多。”他风轻云淡的说完便回过身去。
我白了他一眼。这个人难得多说几句话,可惜每次都这么不中听!
“就是字面的那个意思,”戚里轻声说道,“分手。”
我以为分手这两个字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无论当事人是否真的因此受伤,提及它的那一刻,难免语气凄凉悲伤。
然而我并没有从戚里的话语间搜寻到这些感觉。于是我问道:“为什么分?你不难过吗?”
她居然笑了笑,回答我道:“分开不一定是结束,与其刻意装聋作哑来维持,我更愿意让我们的关系回到原点,没有负担地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