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汗珠,我想找张纸巾让他擦擦,一摸口袋才发现空空如也。
“没事儿!”他大大咧咧地抬起袖子摸了一把鼻尖,“化学老师也太能说了,你等急了吧?”
我轻轻摇摇头,眼前又浮现起他满脸疲惫地站在教室门口的样子,便问他:“可是你们今天怎么彩排这么久?”
“有几个节目的结构和顺序有争议,就多彩排了两遍看效果。”他解开车锁,又从我的手里拿过钥匙,去推被紧紧夹在两辆车之间的我的车子。
“那也用不了这么久啊,今天下午的物理和作文课你都错过了,都讲了新内容,还好我做了两份笔记。”
他回头笑意盈盈地望向我:“你都忙着做双份笔记了,还顾得上听讲吗?”说罢猛力一提,我的车子终于从夹缝中重获自由。
“今天晚上第一节自习课,你们广播站是不是要开会?”他问我。
“嗯,每周四晚都会开。”
“你……能不能请个假?我想……我想送你个礼物。”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吞吞吐吐地说着。
“现在不能送吗?或者等我开完会,今晚的会议牵涉到时段和版块调整的问题,可能不太容易批假。”我解释道。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