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碰巧,林苏皓就在那个和我们同上体育课的班级里面。
果然,“林苏皓”这三个字对于戚里来说就是一颗包治百病的回魂丹,方才听到“体育课”三个字就一脸萎靡的人,这会儿却像吹了一箱红牛一样,立刻双颊绯红,吱哇乱叫着催促我快些走。
我嘴上应着声,翻遍了书包和抽屉却怎么也找不到球拍。
“哎呀!你个老年痴呆,昨天下午余秋筠和唐寄北不是借了你的球拍去打球了嘛,还你了没?”戚里着急的跺着脚,不停地向操场的方向张望。
我恍然回想起来,昨天他们打完球回来余秋筠要还我球拍,当时我的抽屉已经被各种练习册和试卷塞的满满当当,发现他的还空,便让他替我收着球拍了。
我忙蹲下去找,一伸手便摸到了它们正躺在余秋筠抽屉的角落。我使劲拽了两下,球拍便连着两样旁的东西一起掉了出来。
我捡起球拍,又伸手去捡那两样被我拽落地上的东西。
那是两封要送给两个不同的人的信。牛皮纸信封包裹的那封上,写着我的名字。
而鹅黄色信封上工工整整书写着的名字,是江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