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交握着双手放在裆前,跨出一条腿吊儿郎当地站着,得意地冲台下那些起哄者一扬眉毛。
宣布处分的教导主任不停地呵斥着台下那些“搞事情”的活跃分子,奈何麦克风的声音几度被三千多人的嘈乱淹没,气得他胸口剧烈起伏,憋足气喊了句“按顺序带回”,便匆匆下台离开。
唐寄北跳下主席台,朝着我们班的队伍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不时有别班的同学踮着脚朝他张望,他便像个大明星似的,朝观望的人群挥着大手送着飞吻。
“怎么样!哥们儿帅不帅?”他挤进队伍,勾住我的肩一脸得意。
“拿开你的淫爪!”余秋筠“啪”一下打落他的手,“你丫是不是有病?赌输了就输了呗,又没人真让你去蹲着尿尿,你丫还真敢去闯女厕所。”
“还闹出这么大动静。”我补充道。
“哎哎哎,你俩这一唱一和的,怎么着?跟我这儿表演夫唱妇随呢?那干脆给我这个情场失意的可怜人整碗夫妻肺片呗!”唐寄北邪笑着打趣我们,一手挡着急赤白脸要去捂他嘴的我,一手拽过单珊挡在他面前。
“你们懂个屁!”他躲在单珊背后,伸长脖子冲我们嚷嚷,“哥们儿这是守信用,讲江湖道义!输了就得认罚,不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