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三年里,我会在每个周五的晚上光顾南门里那家叫做“青魁”的酒吧。虽然这名字取得甚是凶神恶煞,里面的氛围却是和名字截然不同的温和安静,没有光怪陆离,也没有灯红酒绿,最热闹的也不过台上那几个抱着吉他唱民谣的歌手。在这条酒吧街所有的酒吧里,属它最别致。
我喜欢这一片嘈杂里难得的一隅安宁,来得勤了便与这里的老板熟络起来。老板是一对刚毕业的小情侣,见我总是一个人,便常常添上两个杯子陪我喝几口。他们喜欢听我讲故事,尤其是我们高中那帮人的故事。每次讲完,我都能从他们那儿得到一杯免费的Chambord sour。我讲得兴起,他们也听得尽兴。
在所有的故事里,他们对我和余秋筠的那一段最感兴趣,央着我多讲几次。
许多遍下来,他们也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了。待我伸手去讨那杯免费“事后酒”的时候,小姑娘却按住我说,不对,你没讲完整。
哪里不完整?我问。
你只讲了你们好上以后和你们怎么分开的事,她仿佛逮住了一个偷懒没写完作业的学生,得意洋洋的说,可你从来没交代过你们是怎么好上的!
我笑笑,把弄着面前的空酒杯。是呀,我们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