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窗外枝繁叶茂的梧桐树出神,但整个人还是有生气了许多,话渐渐的也多了起来。
而我和余秋筠在那天之后,默契十足地都不再提起那个相约出行的中午和那只吐露心声的纸船。仿佛又变回两个不相熟的同学,不再刻意回避,见面也会礼貌的打招呼。然而这样的客气和礼貌无形之中在我们之间划上了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也悄悄在我心里打上了一个拆不开的结。
偶尔盯着黑板出神,眼前总会浮现起家长会那天余秋筠羞涩的笑脸。那个人明明就坐在身后,我却无比想念。
(2)
本以为备考的日子就要在这样的枯燥和寡淡里风平浪静的过去了,临考的前一天却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那天下午课间休息的时候,教室里的气氛空前的紧张,连那些平日里一下课就坐不住的“猴屁股”们都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的座位上。大家都在焦头烂额的背诵公式和单词,盼着在这最后的一点儿时间里能抱抱诸位神佛的大脚。
我正被一道动力加速度的题困的分身乏术,便求了方朝木帮我讲解讲解。他倒也没推脱,在草稿纸上划拉了几笔就得出了答案,看得我愈发的糊涂。
我费力想跟上他的节奏,却突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