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了。
我答了句没什么,推着车子绕过他。他追上我的步子,没好气的说:“都说没什么,又都跟来了大姨妈一样。哥们儿心头压着件人生大事需要你们指点,你俩倒好,俩驴脸拉一块儿去了。”
我踹他一脚,“谁俩驴脸!”
“你和余秋筠啊!”他拍拍裤子上的脚印,见我终于吱声了,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想请您干件大事儿!”
“又写情书?”
“要不说你堪比我肚子里的蛔虫呢!”他冲我一竖大拇指,谄笑道:“不多,两三页就够了。就米线店那姑娘,沈钟楠。”
“你找余秋筠吧。”我冲他一翻白眼,“助纣为虐的事儿,我不干!”说罢一蹬车子从人群里蹿了出去,留他在身后气得吹胡子瞪眼。
晌午吃过饭,我特意早早来了学校,拽着戚里去操场转悠了两圈,美其名曰消消食儿。
戚里哀呼:“你个胖子想减肥,拉我下来干嘛!姐姐我瘦的胸都没了,还想眯瞪一会儿养养秋膘呢!”
我赶紧讨好她:“年纪轻轻胸大有何用,分得清前胸后背就行了。”说罢暗忖两秒,假装风轻云淡地问起:“早上来给余秋筠还书的那个姑娘......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