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声谢,轻巧离去。
戚里见我发怔,叫了我两声,我方才回过神来。
她是谁?是余秋筠的朋友?如果余秋筠那天是因为临时有事才放我鸽子,那为什么有时间去请她帮忙上课,却没时间来告诉我一声,不要让我傻等着?
我心里满是沉甸甸的问号,张张嘴想从戚里那儿问个究竟,却又觉得无从问起。
我喜欢余秋筠,是个无从向旁人提起的秘密。那余秋筠的秘密里,藏的又是谁?
戚里却神秘兮兮的拉过我:“刚才那女孩儿给余秋筠的书,中间捏起来厚厚的,我感觉里面好像夹着东西。”
“厚厚的?卫生巾?”我故作轻松。
戚里噗嗤一笑,在我头上种了一记爆栗:“他要卫生巾干什么!当鞋垫儿吗!我感觉,那像是一封信。”
(2)
整个升旗仪式我都心不在焉,团支部书记宣读了谁的处分决定,学生代表演讲了些什么,我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被戚里说的那封信搅腾着。
仪式举行完,我一路磨磨蹭蹭地回到班里,唐寄北瞅见我桌上吃剩下的半个火腿饼,正大嚷着说我太不仗义,能抢着饼也不知道给他也带上一个。
厚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