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武夫,搬桌子擦凳子这种粗活毫无疑问是要交给他的。
唐寄北在桌子上垒了个凳子,站上去拨了拨风扇,落了好些灰在他头上。他一边摆弄手里的抹布,嘴里抱怨着老班怎么这么没眼光,安排他来做这种没技术的活,偏偏让方朝木那个木头做什么演讲,白瞎了他的好口才。
我看的好笑,忍不住轻笑出来。方朝木刚好写完“会”字的最后一点,听见我笑,扭头朝我这边看来。
我不小心碰上他的目光,心里似有只小兔蹦跶着疾驰而过,顿时有些害羞。连忙捡起支粉笔继续画了起来。
我一直认为,这世上哪里来得那种不识自己心思的傻子,电视剧总把纯情演成弱智。倘若你见到一个人的时候,心神总是如阳春的柳絮般轻轻飘飘的,连他抠鼻屎的动作都能撩拨到你,即使你不敢确定那是爱,也一定心知肚明,这种感觉至少叫做喜欢。
因此那时的我,一定很喜欢余秋筠。
他走过来,盯着我画的东西端详良久,轻笑着问我:“怎么你画的心上还开了个窗子?”
“打开心扉的意思吧。”我答他。
“那为什么不画扇门?”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