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里谦虚地说。
“欸?那你呢,你拿的谁的?”唐寄北问我。
“没......没有,我也不知道。”我一下子慌了神,仿佛被人一语问中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霎时直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烫,也不知红成了什么样。怕他们看出端倪,我慌忙补充道:“我又没翻人家的名字。”
还好唐寄北没再多问,转头又去催促老板娘。这次却从厨房里走出来个女孩,托着个盘子来到我们桌前,挨个分给我们一碗酸辣粉。
唐寄北打量了这女孩一番,眼睛都直了。女孩儿看起来和我们年纪相仿,胸口上别着我们学校的校牌。肤色黑了些,五官却是标志。尤其那双杏眼,一汪清泉里透着几分寡淡,简直一个美了黑的女版方朝木。
“这是你妹?”我转头悄悄问方朝木。
“你妹。”他抽了双筷子夹起碗里的香菜放到一旁,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人怎么这么不会开玩笑,我心里嘀咕。
女孩儿收起盘子要走,唐寄北立即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换上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正襟危坐着对女孩儿说:“妹子,你家这米线不错,但还是有美中不足的地方。这样,告诉我你在哪儿上学,几年级几班,回头有时间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