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撸袖管的那一刻,江暖看到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那个是她曾咬的!
为了要摆脱萧何的束缚,当时咬的她满嘴的血腥味,为什么会留疤,经过处理一般都不会有疤痕的?
对了,那天的萧何没有去处理伤口,而是去了哪里,然后晚上又回来救她,最后遍体鳞伤。
江暖的眼神在安好把白大褂的袖子拉下来的那一刻收了回来。“安好,你穿白大褂真好看。”她这话有几分闲聊的感觉,但也是事实,安好身姿挺拔,穿着是挺好看的。
“哈,是吗。”安好笑了起来,牙釉质发出了瓷白的光芒,煞是好看。
江暖看着他的牙齿发呆,她第一次觉得萧何牙齿好看是在云南,那个时候萧何落马住在医院里,她做好了山药排骨汤给萧何送去,萧何夸奖她的时候就是这么笑的。
“那当然,走跟我过来。”她中肯的点头,然后朝着堆满试管烧杯的实验桌。
外面的光落在这些玻璃器皿上,发出晶莹透亮的光泽。
安好边走边观察着江暖实验室,这个实验室比他和陈逸两年前来看到哪一个还要敞亮,东西规制的也比较整齐。
江暖看着在一旁洗洗打量的安好,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