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在给她重新固定着石膏,而她的手一直覆盖在眼眶上,那是萧何的眼眸。
“你的眼睛不舒服吗?”
“哦,不,我在感受我丈夫残存的东西,医生,你说我眼里的角膜是他的,那角膜的温度是不是也是他的?”她用的中文表述的,医生听不懂,可是她也没有多余的解释。
也可以理解为她不想解释,她怕解释了,医生说她愚昧无知,可她贪心的想那就是萧何的温度,唯一留在她身上的温度。
她祈求护士推着她到外面走走。
曾几何时她退着萧何也这样走过,那时候的她为爱不顾一切,见到给萧何献殷勤的贺词,会变得张牙舞爪。
护士带她来到了一个类似于加工厂的地方,这里是火葬婴儿的地方!
外人是不可以进入的,她固执的花了大量的英镑换来了这一次的机会。
这里开满了黄灿灿的菊花,她也想到了和萧何看月季的场景,花摇雨露,浅笑嫣然。
此刻这里的菊花,开的极为艳,但是她看到了无尽的凄凉和怨念。
江暖在心里默念:孩子,你见到爸爸了吗?等妈妈报了仇,就去找你们,好不好?
也许是心里想的通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