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机页面返了回来,找到短信聊天记录想了好久,才写了条简短的信息:安安,人的关系为何这么复杂,一定需要亲情吗?
信息发出去了许久没有得到回复,江暖把手机放到了身侧,看着房顶。亲情不要不可以吗,有时候那一层薄如蝉翼的关系链,存在着让人无比向往,但靠近了又无比失望,如她。
又有时候那条链子沾满了血腥和恶臭,将你包裹得人不人鬼不鬼,让周围的人唾弃,生生的低人一等,如周家兄妹。
嘟嘟......手机响了,江暖收回盯着天花板的眼睛,翻看着那条回复的短信。
安安:蛆虫横生的恶魔也是希望它的孩子是干净的,新生命太重,懦弱的人还没找到应对之策,它恐惧,它怒吼,也许它也想靠近些,再靠近些,只是靠近了,它又能做什么,看到的无疑是在提醒着不爱的事实。
江暖对着安安的信息读了一遍又一遍,可是什么都没读出了,唯一有感的是,安安觉得那些人也不想孩子受伤,可是不想,终归是受伤了,遍体鳞伤,毫无死角。
她有些累的闭上眼睛,腿向上拉伸着,与身子拉成了九十度,一般的运动的拉伸,她想要驱逐满脑子周子扬快要哭的脸,以及偶尔闪过的她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