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买票进来的!你这是在驱逐游客吗?”贺词本来就火大,这个工作人员的态度让她找到了发泄口。
“不要命的了你们!!没看到这棵树周围有护栏吗?谁应许你们随便穿过护栏的,还有立在门口明明白白的有标牌.............咦,这警示牌推翻的...........?!”
年轻的小伙,上前扶起了地上的警示牌,拍了拍上面的草。“看到了没,这是棵见血封喉,有剧毒,而且....哪位先生是受伤的吧,这树的汁液沾到伤口,两个小时毙命。”
陈逸惊讶了,原来是自己孤陋寡闻了,冤枉村姑了??
贺词的如意算盘也落空了。“萧老师,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回去吧,看来是我误会江暖了,我也真是的,被打一下又不会掉肉,找机会我一定和她道歉。”必要的嘴上功夫还是要的,道不道歉又是另一回事了。
萧何坐在车上面朝窗外,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是因为不相信江暖而发的火,而是莫名的恐慌,面对江暖总是莫名其妙插手他的事,完全失去了自主,这种感觉谈不上好。
月租楼前。
正午的阳光透过树荫细碎的散在那张无比熟悉的脸上,他俊逸的眉眼藏着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