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看着他,整整没日没夜的痛了三天,好在已经不痛了.
宁越泽打来一盆水轻轻地擦起了我的手,由手背擦到手臂,他的确想不到仅仅三天我就变成了皮包骨头,我看到他极力克制着但还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看到此情景我突然想到了点忙从喉咙里发出几个字,但隔着个氧气罩,估计他听不到。“你想说什么”宁越泽却注意到了,将耳朵贴近我的嘴巴。
“我没怪你”我努力说出四个字,已经用了我一半的力气,末了,我希望他们之间的事,可以在这个世界就结束掉。
“可,可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为什么最后还是会变成这样?”他开始搂住我无力地乞求起来“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你别离开好不好,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会治好你,我会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永远都不离开我”他的执念却深,如巨石般掷向我的胸口。
睁开眼睛,宁越泽紧握着我的手,我望着他,我们之间,第一次能如此心平气和地彼此注视着。
再次闭上眼,朦胧中,国外的专家也到了我的病房,在外间隐约交流着我的病情,大概到了凌晨,病房内才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