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绵看着顾忱笑了笑,“老公,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老公你调查陈田怎么样了?他现在想和公安局打官司,因为不实际的报道让他赢得了很多人的信任。”
顾忱的脸色变得谨慎起来,“他把线索销毁的差不多了,但是我们还是拿到一些证据,我们录了那个之前你舅舅家的那个保姆的儿子所说的事。”
向绵点点头,顾忱又说:“当年那件事你知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知情者?我们调查了那么多的人没有一个人透漏当年的事,因为都被陈田把人的嘴都堵住了。”
向绵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她想着该怎么把陈田当年的事找出来一个致命性得证据。
她突然脑袋灵光一闪,然后她高兴的拍着腿,“老公我想到一个比较好的办法,那些人都被陈田收买了,可是还有一件事他没有注意到,那就是当年出车祸的时候陈田去过现场,他说一定去过现场销毁过证据,只要我们把当年有人的行车记录仪找到。”
顾忱点点头,向绵接着说:“我们把那个行车记录仪找到,行车记录仪就能录到当时发生的事,也就能录到陈田回到现场销毁证据的事情,这样他有口难辩啊!”
顾忱得眉头还是没有松开,“可是那又怎么样?他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