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红毯事件过后,顾忱和陈梦梦的关系就像是那发酵了的馒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膨胀在大街小巷,被人们津津乐道,而顾忱则每天都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任凭向绵怎么头疼他都潇洒如初。
找顾忱的话来说,“你头疼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的工作已经做好了,现在这部分是你的工作。”
这让每次气到崩溃的向绵又重新深呼吸,充足了动力,又再次向顾忱发起了冲刺。
“你说!你要我怎么给你澄清,这事情我都告诉过赵经理了,赵经理让我问你从哪个方向,你都不和我说!”
这天顾忱满当当的行程竟然空余了一天,两人就像是捡到了假期一样,在客厅里面宽大柔软的沙发上肆意的躺着,茶几上还摆满了圆润的挂着水珠的葡萄。
此刻,向绵嘴里正吃着葡萄,含糊不清的抱怨着顾忱。
顾忱穿着一袭白色家居服,悠哉的看着落地窗前的亭子。
“夏风,叫随晚清清这院子里的杂草,怎么,我才多久没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顾忱皱着眉头,并不理会向绵,得了令的夏风连忙殷切的点了点头,就转出去找院子里带着斗笠的随晚了。
“你!”向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