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存在了！痛？好像是心更痛！错？我错了么……”
白霄意识越来越模糊，感觉得到的，也只是自己的心跳越来越薄弱。
等自己真正意识清晰的时候，也只是出现在了太琧空间里。
人皇出现在他面前“你输了！”说话声很冷气。
“对我输了，输得很彻底，”白霄没有看他，直接回复。
“那你错了吗？”人皇的问题很刁钻，直问白霄的内心。
“……什么是错？”白霄很难回答他这问题，自从一开始自己就一直在逃避，逃避对与错之间的问题。
如果自己不仁慈，自己就不会落到这种地步，“我……错了么……”白霄想道。
眼神迷茫，呼吸略急促，“什么是错？什么又是对？”白霄真的很困惑。
白霄低着头，眼瞳渐渐紫化，他猛的一抬头，看向人皇，眼神是那么肯定坚决，话语刚劲，“不！我没错！”
声音荡开。
人皇严肃的表情随着几个字融化，转变成了祥和，对白霄他真的很满意。
在人皇觉得，紫瞑也好，焚寂也罢，他在这孩子身上看到了光，这不是希望。
这只是属于白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