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抬头,目光无焦距地“看”向我:“没有说错,真的是见了你最后一面。”
我蓦然愣住,随即缓缓抬手捂住了嘴,心开始抽搐。
“真的是最后一面,以后……”他忽然抬手,抚向空气。
看着他僵直在冰冷空气里的手,我默默上前,握着他的手覆在我的脸上。
“以后……就算站在你面前,也看不到你了。”他开口,表情落寞得令人心疼。
“不是这样的。”看着他,我放缓了声音,“至少你还活着啊。”
“活着?”他喃喃重复。
“是啊,还活着,不必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棺木里,即使看不到,也可以听到自己想听的人的声音。”我开始循循善诱。
他看着我,表情开始困惑。
果然是个单纯的孩子,我幸庆昨晚想了一夜的说辞终于派上了用场。
“就算眼睛看不见,奉先也一样可以生活得很好,就像小时候那个小药罐……那样的身体都可以变得这么厉害,现在也一定可以。”我开始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主持过什么情感节目。
“我不知道义父为什么要下毒杀我……”他忽然开口,“他一向待我很好……”
敢情他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