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时,我正在房里喝粥。为了表示抗议,今天的早膳我是一个人在房里用的,咽下口中差点喷出来的粥,我一阵猛咳。我自然知道那个有胆在太守府门口闹事的人是谁,但是我想不到他居然那么有毅力,竟然能够锲而不舍地从昨天闹腾到今天。
站起身,我打算去看看情况,万一那缺根筋的小药罐当真惹恼了董卓,董卓一怒之下宰了他,那就糟了。
刚出了卧房,迎面便碰上了樊稠,他正愁眉苦脸地往前头走。
“樊稠。”我喊住他。
“小姐。”樊稠停下脚步,冲我拱了拱手。
“你这是要赶去哪儿?”
门口有人闹事,他怎么反倒往院子里走?
“是关于昨天那匹发狂的马,我查到了些东西,要去跟大人回禀呢。”樊稠苦着脸道,在河东范围之内居然有人敢对大人下手,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大人的雷霆之怒了。
“查到了什么?”
“……在马腹里取出了这个。”樊稠迟疑了一下,自袖中掏出一块布巾。
他将布巾展开,露出一枚细长的银针,像是绣花针的式样。
“绣花针?”我有些惊讶,下手之人很有心思啊,若不是昨日有阳光,且我刚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