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放鞭炮的,也不知整天欢喜些什么,怎么就不去见阎王?”鞭炮声停了,陈建恼恨的嘀咕道,“法律真该做做修订,把那些整天放鞭炮的, 关押起来才是。对了,刚才我说什么来着?”
“你说到蚊子,”陈勇提醒道,“会传播疾病。”
“对,蚊子,”陈建道,“肖老板,即便你和竹君之间没有直接的亲密碰撞,可是你不能保证,同一个屋檐下,那些蚊子个个是安分守己,对么?所以怎么说,这屋檐下,只要别人也患了你这样的病,你一样是罪魁祸首,找你算账,是没有错。”
“找我算账?岂有此理,”肖军愤愤道,“那我找谁算账去?”
“找谁算账,当然是找你那些曾经和你好过的混账女人算去。”陈建讽刺道。
“既然蚊子能充当媒介,为什么不能说,我的病是染上陈竹君的?”肖军道。
“哟,肖老板,你这话真是,”陈建一时气得说不上话来,好久才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说道,“你这话,真是猪八戒的钉耙,倒打一耙。要知道,竹君三个月前的艾滋筛查是阴性,现在查出是阳性,她传染给你,可能么?”
“见鬼,几年来,我们从没在过一起,”肖军道,“谁知道她染了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