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牌房里昏天暗地的厮杀了几天,老大输了两万多,老二和老三输赢不大,陈竹君和肖军联手赢了两万多。
“不玩了,再玩下去,估计我得卖血去,”老大笑道,“从来手气没这么背过,打了十多年的牌,我从来是赢不输的。这次输了,肥水不流别人田,算是送给大家的一份薄礼。不过,说真话,我要是真拿出牌场上的看家本事,你,你,还有你,统统都得给我输得一败涂地。”她依次指着肖军几个,开着玩笑。
“你吹的吧。”肖军道。
“我吹,我几时在你面前吹了”,老大笑道,“我若会吹,当初你我也不会走到如此分道扬镳的一步......”
“说话酸溜溜的,听你那语气,”没等老大说完,陈竹君抢白道,“我和肖老板一起,好像是我吹到一起似的。”
“理解错误,理解错误,姐姐多心了,”老大笑着解释,“我的意思是,任何事情要想做出成效,都得有技巧的。诚如老话所说的牌有牌道,棋有棋路。不瞒诸位,别看我整天坐在牌桌前,一年下来,我的收入常不会低于一个白领阶层的年薪。别以为坐在办公桌前或柜台前的都是衣食无忧之人,我整天趴在牌桌前,照样是衣食无忧。”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