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大半天的骂骂咧咧在没有听众的气氛下偃旗息鼓,挨到一家人打哈欠时,总算来了电。待几个睡后,张羽睡意全无,照例从一叠作业本下抽出一卷报纸,把曾道人、白小姐、黄大仙几张重要的六合彩报细细研究了一番,方才入睡。
次日,陈竹君穿了套时尚的衣服,搭车去了毕业十年后的第一次同学聚会。聚会当时搞得十分隆重,几十人喝酒,说笑,KTV,闹到晚上十二点,没有散场的意思。张羽一个电话打去,偏巧陈竹君的手机占线,他当即气冲冲的租了部车,赶往县城。一路上,他不断拨打陈竹君电话,问长问短,只是不说自己已在县城的路上。待问清了聚会的地址,径直赶往宾馆的包厢,见一群人疯子般在劲舞狂歌,他一头冲进人群,揪出正在跳舞的陈竹君。
“贱货,没见过这么夜了不归家的,”校长一脸怒气,当着众人的面,好似斥责一个堕落的女儿。
“你说我什么?贱货?”陈竹君挣脱张羽的手,借着几分酒劲,顺手扇了他一记耳光,“老娘长这么大了,从未领教过如此的词令,今儿总算领教了。怎么样,赏你一记耳光怎么样?”
张羽本来一肚子不满,又加上近些天买六合彩手气不顺,因此回手陈竹君一记耳光,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