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把他们三个人围在中间,陈晨终于直起腰抬起了头。保安没有动,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他们不会轻易动手。围住他们是为了等管事的出面,而不是要采取措施。
明白这个套路,陈晨意味深长的盯着躺在地上的董事。
趴在地上的董事侧着头盯着她,脊椎疼痛,似乎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他有点害怕自己的脊椎被踢伤。但是面前的陈晨像个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嘴唇上被玻璃碎片划伤的小伤口正在溢出鲜血,她舔了舔侧过头呸的一声吐了出去。看到自己在看她,陈晨露出个微笑,却丝毫不美丽,只让人觉得惊恐。
“发生什么事了?”
会馆的负责人走了过来,扫视了一眼地上的残骸,倒在地上的董事和站在旁边的陈晨足够说明发生什么了。这三位是谭熙泽作保走进来的,别人的面子不给,谭熙泽的要给;但是会馆有规矩,什么人都不能在这里闹事,保护客人是他们的承诺。正在他两难之间,陈晨靠在安娜耳边耳语:“安娜,老板是你同届校友。”
听到陈晨的话,安娜在心里回忆自己的校友有可能。国外的大学和国内不一样,学生会制度也不一样,同届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都会很熟悉,大部分人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