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西侧一个叫做苏锐的将领突然出现,喝令士兵们解散离去,王麟不知道还要被围在那众多士兵中多久。
对于陈近爵与那百夫长嘴里的二十四个枉死之人的事,王麟在听的时候多有感触,但是现在独自一人走在前往曹元帅大帐的路上,被刚刚士兵整体情绪影响的王麟便有些冷静下来,沉思后他发现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蹊跷。
向来军纪严明的西霞边军为何会纵容东西两侧守军大打出手,而且陈近爵先斩后奏明显是越权之举,却没有受到处罚,这一切怎么看都是边军高层故意纵容的结局,明显是想借陈近爵之手洗清西侧守军的惹事刺头。
而现下,陈近爵一死,他还没杀光的对头们,要么没了攻击对象,要么开始担惊受怕,再难挑起冲突。这西霞州两侧守军以后似乎就没有冲突的理由了。
走着走着,王麟有些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原来就算我不杀陈近爵,等陈近爵处理完所有他的对头,边军高层也会出手,他势必活不了多久,西侧的兵油子被东侧的陈近爵斩杀,在集合了所有西侧士兵的怒气恨意后,陈近爵再被斩杀,从此爱挑事的,人人自危,对陈近爵不满的,大快人心,好计策,这样便重新将东西两侧守军团结起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