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枫将军和小八对视了一下。
是她！
没错，是她！
“你不蠢吗？万年前就来送死过一次了，这次又来！”小八冷哼了一声。
“哦？”
“万年前便曾有妖来屠你卑劣人族？克克克克……”
“看来你们人族还真是十恶不赦到人人得而诛之！”
“万年前，你们没死绝想必就是为了等待今日吧？克克克克……”
“虽然万年前是谁我不清楚！但我十分清楚，今次是我站在这里，既然我来了，就势必要你人族覆灭，一个不留！”
若枫将军和小八再次对视……
万年前不是她吗？
同样的声音！
同样的模样啊！
“你说万年前的不是你！那么，万年前的是谁？你又是谁？而且，我人族并未犯你妖族，你为何而来？”
“你在问我一个关于人生终极奥义的问题啊！——我是谁？我从哪来？我来干什么？是吗？克克克克……”
“其实呢，与其关心我是谁，不如关心你的脑袋呢！”
清脆坚定的声音像风铃一样穿透了空气。
而她身后站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