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挠痒。
他的脸色微红,醉意上了头,一双眼睛满是享受,仿佛在云端自在,逍遥快活着。
“酒是好东西,酒真是好东西啊。”
“师傅!师傅!”
苏寒大喊着,双手捧着鱼,快速跑了回来,裂开嘴一笑,“瞧我抓着什么了?给你当下酒菜!你想红烧还是清蒸啊?”
手中的鱼,象征着挣扎了一下,似乎能听到苏寒的话,已经绝望了。
老道人翻了翻眼皮,看了那鱼一眼:“我当是什么好东西,鱼啊,还是元明湖的好吃。”
“元明湖?”苏寒一怔,“哪呢?”
老道人没有回答,脑子里想的不是元明湖的鱼,而是那里藏着的酒,不由得觉得自己手里的酒,好像没味道了。
他坐起了身子:“红烧吧。”
“好!”
苏寒飞快跑去了厨房。
老道人笑笑:“这小子,学的本领尽用来抓鱼了。”
他伸出手算了算时间:“也该学习《天经》了。”
那双深邃的眼睛微微收缩,看向远方,叹了一口气:“这几年后,《天经》传人再世,不知道会掀起什么风波啊。”
想到这,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