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和余斌两个人在窃窃私语，也正是周围没有什么人，所以余斌再敢跟张小凡说一些比较隐秘的事情。
但是就算这件事情比较隐秘，余斌说的也是非常的含蓄。
这些事情张小凡见多了，各种套路让人摸不着头脑，所以很多的贪污也好，受贿也好，其实是无从查起。
只要你能够控制自己的**，能够见好就收，那么你就是赢家。
为什么那么多的大老虎大贪都纷纷落网，就是因为这群人不懂得收手，而且他们损害了太多人的利益，不知道利益均沾。
你看下余斌，他就知道纠结一群人，成了一个分公司，按这个分公司从张小凡这里进口产品，然后这个分公司的产品转头又卖给宝马合资企业。
这种人就懂得进退之道，而且能够屏蔽很多的风险，难怪50来岁就能做到这个位置，确实有能力。
流水线哗啦哗啦的响着，张小凡细细的想着一些事情。
反正事情谈完了，余斌也没有多少心思，跟张小凡继续聊下去。
看了看时间发现差不多，快到点了。
“出来了。”
不知道谁说了一声，然后张小凡睁开眼，看着流水线的出口，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