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下说话。我问你,令堂与令妹,可还都还在老家南抚郡过活?”
张栩看着站在屋内惶惶不安、汗出如浆的陈阿聪,脸上浮出不忍之色,指了指一侧的板凳,让其坐下说话。
“小的不敢、小的站着就好,小的常常会丢失钱财,但是像今日这般短时间内就消失无踪的,还是首次……
“道长明鉴!那不见的一两赏银,确实不是小的所偷啊……”
陈阿聪怛然失色,刚刚他又当着少年少女的面,翻了几遍暗袋、腰带,始终不见那一两赏银,心中焦急不已,根本听不完整张栩的问题,只婉拒了后者一开始的邀坐。
发生这等诡异之事,自己也无法撇清此中关系,一般会被当做偷盗处理。
按照大黎律法,偷盗可是实打实的重罪,只要坐实了偷盗罪,不仅要被官差斩去右脚大脚趾,还会在手臂刺上“偷盗”二字。
若是如此,以后便是连酒楼小厮也做不得了,酒楼不会要犯过案的人。
那便只能去做些粗重活儿,不仅劳累不堪,便是月钱也要比如今更少。
那阿娘与小妹的病,还要怎么治啊……
想到此处,陈阿聪近乎绝望,从怀中哆嗦着摸索出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