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悲无泪,大悟无言,大笑无声。”
听到这十二个字,张栩细细咀嚼,知道古英当真是悟出一种玄之又玄、妙不可言的道理。
少年的记忆突然回溯,清晰记起前世某次蹲坑的时候,看了一篇庄子的《知北游》,其中也表达出这种意境:
有一个叫“知”的人北上游览,遇到一个叫“无为谓”的人,便向其请教如何得道,连问了三次,无为谓都回答不了;
知求道无果,只好再找到一个叫“狂屈”的人请教如何得道,狂屈的心中虽然有答案,但是每每要回答之时,却又忘记了如何论述;
知于是回到帝宫,与黄帝讨论此事。
黄帝说:
“无为谓是真正得道之人,因为他已经到了‘忘道’的境界,不用为了思考如何得道而困惑;
“狂屈是接近大道之人,因为他心中有一个答案,但是在回答你之时,忘了该如何形容心中所想而困惑,介于‘忘道’与‘不忘’之间;
“而我跟你是尚未得道之人,因为我跟你一直在讨论如何才能得道。”
……
难怪刚刚的“眼福·契合”神通,有一段时间无法顺利获得古英的心念,想来便是他在